易中海也就是易中海了。
砸完易中海家的玻璃,傻柱心里的抑郁总算发泄了出去,心情大好,难得的有了睡意,打了一个哈欠,钻在了被窝里面。
周公等他多时了。
至于易中海会不会砸自家的玻璃,傻柱不担心,大不了寻个机会再把玻璃砸回去。
一夜无话。
还睡了一个大懒觉。
等傻柱起来的时候,已经是上午十点十分。
穿上鞋。
一边活动着四肢,一边朝着屋外走去。
准备去厕所排污。
刚从屋内出来。
迎头便看到了许大茂。
一想到书中描述的许大茂为了傻柱的婚事,不惜忍受着街坊们的误解和当事人傻柱的暴击,傻柱就觉得许大茂不错。
何大清跑了那年算起,截止到现在,打了许大茂十多年了。
怨自己。
打一个真心为自己好的人。
随手招呼了许大茂一下。
“许大茂!”
见傻柱喊自己。
许大茂也是感慨万千,他发现自己这些年来,一直在生死边缘跳脱,就傻柱昨天晚上挥舞着凳子怒砸易中海的狠辣,换做许大茂对傻柱做的那些事情,被傻柱砸烂脑袋都一点不为过。
傻柱真要是对许大茂如对易中海那样狠辣,许大茂早死多少年了。
琢磨了一晚上。
认为傻柱对自己网开一面。
“傻柱!”
“你干嘛去了?”
“上厕所呀,你准备去哪?”
“我也去上厕所。”
“别去了,都冒尖了。”
“再冒尖也得去啊,总不能不拉吧。”
“其实也没什么事情,就我上次跟你说的那件事,有时间的话,我想跟伱坐下来,好好的谈谈,总感觉咱们这些年,一直在玩过家家游戏,纯粹就是闲的蛋疼。”
傻柱盯着许大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