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患有性瘾的人一般,随时随地都想做,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
以往靳寒舟性欲旺盛,许简一最惯着靳寒舟的时候,最多也就才三次,而且时长都控制在一小时左右,不会太长。
但现在的靳寒舟,他是无论时长还是次数都在增加,许简一是真的怕跟他做这种事了。
就真的只有痛苦,毫无欢愉可言了。
许简一一把推开吮吻她耳垂意图撩拨她的靳寒舟,语气略显不耐,“够了!靳寒舟,你能不能节制一下,别一天到晚都是想这个!”
许简一是真的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了,靳寒舟太胡闹了,都几次了,还不满足,真当她和他铁打的了?
看着面容布满恼怒与抗拒的许简一,靳寒舟终于意识到她是真的不想做。
也意识到自己的频繁求欢,惹她厌烦了。
靳寒舟不自觉地垂下眼眸,声音布满了歉意,“抱歉。”
跟着他松开了许简一,转身走进了浴室。
许简一意识到自己刚刚的语气很不好。
她看着紧闭的浴室门,抬手揉了揉太阳穴,心里懊恼自己怎么就冲靳寒舟发脾气了。
拒绝他是没错的,但她不该用这种不耐烦好似厌烦他的语气。
她应该语气再温柔点的。
浴室里。
靳寒舟脱去衣物,打开花洒,意图用冷水降火气。
但是没用。
他仍旧很亢奋很想做。
无奈之下,靳寒舟只好自己动手。
半个多小时以后。
靳寒舟顶着湿漉漉的短发从浴室里走了出来。
他身上穿着冰凉的真丝浴袍。
从身上有疤痕开始,靳寒舟就再也不喜欢赤着身睡觉了。
许简一本来挺困的。
但因为和靳寒舟这么一闹,她反而没什么睡意了。
她一直在等靳寒舟出来,想着怎么都该跟他好好说一下。
眼角余光看到靳寒舟从浴室出来,许简一立马从床上坐起来,她清澈明亮的眼眸满是歉意地看着他,“我刚刚不是有意要跟你生气了。”
正在低头擦拭头发的靳寒舟听到许简一的声音下意识抬眸朝她看了过来。
看到她穿着吊带睡裙,一身雪肌在光线下,闪闪发亮,胸前的绵软是那般的誘人秀挺,靳寒舟瞬间有种‘刚刚半小时,都白费了’的无奈感。
意识到自己欲望又在复苏的靳寒舟赶忙移开目光,略微心不在焉地朝许简一摇了摇头,“是我自己的问题,不关你的事。”
靳寒舟确实没有怪许简一,这的确是他的问题,是他不知节制,不懂体贴她,只顾自己快活。
要道歉也是他道歉。
许简一小心翼翼地问道,“那你生气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