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这么恶毒!”楼姈茫然的看着雪落疯魔般的狂喜神色,半晌,悠悠道了句。
雪落脸色猛然一戾,瞪了一眼林东:“还不快打!”
林东骑虎难下,却是雪落的任何条件他都会答应。
可是这女人是先生的女人啊!
他们谁都不敢对先生的女人动手啊!
见林东迟迟不动,雪落一把抽过他手里的鞭子,一鞭子落在楼姈的身上,那薄纱被破开了,里面渗透了血色,染透了薄纱。
一条伤痕就那摩清晰地那精致白皙的小腹划下,延伸到纤细的长腿上。
楼姈疼的麻木了。
虚弱的她没有任何说话的力气。
也懒得看雪落一眼。
可是在她的第二鞭落下来时,她的大脑十分清晰的划过一个可怕的念头。
她……要雪落死!
如若她还活着,她要让欺她辱她者死!
雪落目光直直的落在楼姈脖颈上,白皙的大腿上……无数的密密麻麻的痕迹……
那是什么,她不是的小女孩,自然知道。
那些红的像是一朵朵艳丽的玫瑰,开在那雪白的蝴蝶骨两边,真是美得不可思议。
可是每看一眼,她的心,就像是用刀子一刀一刀的刮着。
那样的痕迹,是有多疯狂?
先生对这个丑女人真的只是药引而已吗?
雪落只觉得喉头像是被酸意卡住了,痛的她浑身瞬间聚集起一种消散不去的哀戚。
她眦裂的眸子狠狠盯着楼姈,猛抽一鞭落在那纤细的脚腕上,将所有愤怒、嫉妒、全部压在了这一鞭鞭上,愤怒的骂道。
“还嘴硬是吧?”
“以为自己上了先生的床,就是先生的女人了?”
“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我告诉你,今天我非得抽断你的手筋脚筋,让你一辈子都成为一个废人!”
“看那样你还用什么勾引先生!”
雪落每抽一鞭就骂一句,那鞭子专门落在楼姈的骨头上,每一鞭下去……血可见骨。
直到雪落抽的楼姈昏死过去。
雪落才意犹未尽地松开鞭子。
“扫兴!”
“真是嘴硬的贱骨头!”
“吭都不吭一声!”
“叫出来多有意思,就是要看到她恐惧绝望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