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没事,都是自家人,自家人。。。。。。。”范司玉讪讪道。
“我也是这样想的,所以,有什么话就直接说了,表妹这个人,实在是太鼠目寸光了。
只看得到眼前的一点蝇头小利,比那些乡下无知的妇人还不如。如果我不点醒她,她会一直浑浑噩噩下去的。妹夫,你也不想这样吧?
不过,妹夫,你刚才说,你想要拜到祭酒大人门下,我觉得是不可能了。祭酒大人自己和祭酒夫人琴瑟和谐,恩爱异常,一生都没纳妾。
他对于那些还在求学,就左拥右抱的学子,天生就看不惯。因此,想要拜入祭酒大人门下的这件事,我觉得你还是别想了。
我现在还担心,如果祭酒大人知道你千里迢迢,带着妾室,去书院求学的话,很有可能,长凉州的书院,你都进不去。
当然,其他几个州的书院,你也进不去。毕竟,对于学子的人品,是国子监招生第一个就要考核的项目。
就算这个学子打着红袖添香的名号,夫子的眼睛也是雪亮的,一般来说,是绝对不会把这个学子招进书院的。”
容瑾放下了手里的茶杯,又说道,“就算我和花妹妹去说,也没用。国子监的夫子,都很有原则性。
何况,这次,他们又是带着盛武帝的嘉奖口谕来的,对于学子人品的选择,会更重视。”
“啊。。。。。。。。。。,这。。。。。。。。。”范司玉张口结舌,面红耳赤。
“当然,如果你出银子的话,也可以去试试。毕竟,招生要求上,并没有明文规定,不得带妾室这样的话。
所以,你带着妾室去书院,也没违背招生的要求。”容瑾又说道。至于旁边的那个孩子,容瑾根本没提及一句。
对于韩轻歌,作为男人,他不喜欢。但是,韩轻歌是他的表妹,别人踩韩轻歌的脸,他心里也不乐意看到,自己更不会主动给她心上插刀。
如果花蕾知道容瑾的想法,肯定会来一句话总结容瑾的心情,可以不爱,也不伤害。
“我看这样吧。表妹和妹夫赶路也辛苦了,先去休息一下,书院和夫子的事情,缓缓再说。表妹,妹夫,你们觉得怎样?”花蕾笑着问两人道。
“谢谢表嫂。”韩轻歌和范司玉点头。只可惜,范司玉有些垂头丧气。
“青棋,带表妹和妹夫下去休息。”花蕾吩咐一边的青棋。于是,青棋带着韩轻歌和范司玉几个人出去了。
当冯晚娘带着范俊卓被青棋引到自己住处的时候,脸色已经很不好看了。这根本就不是客院,而是下人们住的小平房而已。
看着青棋微笑的神色,紧抿的嘴角,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冯晚娘咽下了口里的话,拉着儿子的手,进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