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女方家拜堂,俗称“打扮亲”其寓意是新娘的亲戚邻居会在这天受头。
受头是要拿钱的,五十,一百,二百不等,每一位拿钱受头的亲戚,吕缺都要磕头。
宣家村的长辈们都来磕头,吕缺是磕的不亦乐乎,毕竟这也是对他的一种考验。
这个程序完了之后,新娘子该上车了。
宣菲一袭红色的红袍,这是按照老传统的结婚方式,我妈特别叮嘱的。
新娘子上车,要有伴娘的,十五个伴娘,全都是如花似玉的小女孩。
一辆辆轿车飞驰在路上,一路无话,到了大河村。
我们家更是人山人海。
吕缺满脸傻笑的下了车。
我说:“别愣着啊!把新媳妇儿抱下来!“
周围看热闹的村民开始起哄。
“抱下来!“
“吕缺!加油抱下来!“
吕缺嘿嘿的走到车门前,伸手把宣菲抱下来。
嘭。
嘭。
礼花齐放,彩带满天飞。
吕缺抱着宣菲跑进了家门。
看着这一幕,我很欣慰的摸了摸脑门的伤疤。
你给我一个死神之眼,我帮你完成一个承诺。
真正的拜堂开始了。
吕姓在大河村只有这么一户,也没有亲戚。
但是之前受到独眼驴恩惠的人很多,他们都愿意参加吕缺的婚礼,拿拜礼钱。
婚礼的开始,司仪总要讲一些暖心的或者是幽默的话,渲染一下气氛。
但我他妈不会啊!
我紧张的拿着话筒,舔了舔嘴唇:“额……今儿是吕缺大喜的日子,他能结婚生子,这不光是我的愿望,也是独眼驴的愿望,我师承独眼驴,自从独眼驴死后,我和吕缺亲如兄弟,我相信他会过的很好,现在我把吕缺托付给了新娘。”
宣菲羞涩的低着头。
我问:“你愿意照顾吕缺一辈子吗?”
宣菲点点头。
气氛有些尴尬。
我笑道:“好了,开始拜堂。”
………………
宴席散去,剩下一片狼藉。
我和包文静,我妈,我爸打扫院子,吕缺和宣菲回了房间。
不一会儿,吕缺拉着宣菲跑了出来。
吕缺从我手里夺过扫把:“我扫。”
我推开他:“这没你的事,你今儿不用干活,和新娘子说话去吧。“
吕缺嘿嘿的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