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乐你怎么了?你在做什么?”梁飞鸿莫名挨骂,很是着急。
“我在撕花!”都是你给没事找事给我做,辛小乐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梁飞鸿越想越不对劲。
这几天他一直想进城堡看看辛小乐,但是一直被时川挡驾,所以他才送花来,本来还以为辛小乐收到花了,现在看来这里猫腻大了。
想到这里,梁飞鸿开着法拉利,风驰电掣的来到了城堡。
这次时川没有挡驾,还笑呵呵的说,“梁公子,我家主人恭候多时。”
“真是什么人养什么狗!”梁飞鸿一听时川的口气,就知道没好事。
不远处狗窝里的藏獒,狂吠了好几声。
自打上次萧子越和辛小乐抢着叫它豆豆和狗狗,现在它对豆和狗子很过敏,一听就会狂吠好久。
梁飞鸿一走进客厅,就见到萧子越正抱着肩膀,站在落地长窗前。
“越少,我送来的花为什么没有给小乐?”梁飞鸿问。
萧子越穿着一身黑色镶金边的拳手服,大气磅礴,身后的阳光给他渲染上一层天神般的光华。
“好久没有打拳了。”萧子越对梁飞鸿的问话充耳不闻,将手中的一副拳击手套丢给了他。
梁飞鸿从萧子越那一脸煞气上看出来了,今天这场架是跑不了的,虽然这不是他来这里的初衷。
但是,一个男人,面对这种情况,怎么会退缩。
萧子越在前,梁飞鸿在后,两人往二楼萧子越专用的拳室走去。
拳室内十分空旷,地上没有那种摔倒时候用来缓冲疼痛的气垫,墙壁四周吊着很多高矮不一,重量不一的沙袋,这是练拳最好的方法。
房门关起,时川禁令任何佣人在二楼出现,连从楼梯口经过都不可以。
萧子越和梁飞鸿每人伸出一个拳头,对碰一下,算是礼节。
萧子越一拳带着风声打来,梁飞鸿巧妙的躲避。
而面对梁飞鸿的攻击,萧子越压根就没有躲,他零脂肪的手臂就像一面攻不破的盾,能抵挡住敌人的任何出击。
“越少你今天很不对劲。”梁飞鸿百忙之中不忘问一句。
“我只是今天不对劲,而你连着十几天不对劲了,往我家里送花做什么?”萧子越打的很轻松。
“那是个小乐的,又不是给你的。”梁飞鸿说。
“我说过这个女人有问题,我受伤昏迷的时候,她救我绝对是有目的的!”萧子越厉声道。
“可我看着这小丫头挺可爱的,我相信她!”梁飞鸿不服输。
“以后,你给我离她远点!”萧子越的语调已经带着怒气了。
这十几天每天都看着梁飞鸿送来那么多花,萧子越心里不爽急了,但是辛小乐在养伤,所以他到今天才对辛小乐发作出来,让她把花都撕了,这是对她最轻的处罚了。
“可是我喜欢上辛小乐了!”梁飞鸿迎着萧子越的怒气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