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一个星期,医生给郝萌下了预产期。
陆之谦除了每日在房间,用电脑处理事情之外,几乎拒绝了所有人的到访。
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郝萌轻抚着自己隆得高高的小腹,极有满足感的叹了一口气。
她有预感,腹中的孩子已经迫不及待的要来找她了。
郝萌记得,以前妈妈说过,坐月子的女人,有一个月都不能洗头发。
她很爱惜自己的头发,自打掉发严重后,她就愈发珍惜了。
她希望孩子到来的时候,她用一头柔顺的长发迎接他,而不是一头乱糟糟的头发。
陆之谦得知她这个“奇葩”的想法,表示自己很惊讶。
不过转瞬,他又觉得其实也没有什么好惊讶的。
——他的萌萌,一直以来,就是一朵比较奇葩的姑娘。
*
郝萌搬着小凳子,坐在家里的阳台上,仰头看着头上那枚像月饼一样圆的太阳。
她像个老佛爷似的坐着,开始指挥陆之谦给她提水洗头发。
陆之谦接受她的指挥,一一照办。
从郝萌怀孕四个月开始,陆之谦就开始学习为她洗头发。
如今,他已是驾轻就熟。
他首先提来了水盆,用张凳子将水盆垫高到与郝萌持平的高度;
接着,用喷洒装上温度适中的水,喷湿她的长发;
将洗发露揉戳至有泡沫,再往她发上抹;
接着,便是洗发与郝萌最享受的头皮按摩时间。
她总是指挥陆之谦:“嗯,你得向左一点……不对,再向左……你用点力气啊……唔,好舒服……唔唔……”
陆之谦一边给她按摩头皮,一边调侃她:“萌萌,你去理发店洗头发的时候,也叫得这样销魂?”
郝萌皱眉,转头瞪他一眼,不说话。
陆之谦调侃不成,直接切换成调-戏。
粗粝的手指,若有似无的滑过她敏感的后脖颈。
郝萌躲避着他的手指,可又有些依赖他指尖触碰时,带来的颤栗感。
陆之谦笑着说,“以后,你不许在别人面前这样叫。”
郝萌觉得好委屈,咬住唇,说:“我没有叫!陆之谦,你不许在我儿子面前这样侮辱我!你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