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陈说“那个往起举的两个人搭伴,女的没来老头都傻了。
站那头发都不知道剃了,女的回来又乐了。”
小陈的舞伴说:“是陈树贵。
我给他联系对电视台采访,在大屏幕整天播放。
乐坏了。
都是白采访。”
接着说“电视台有个中层干部,亲哥是公安部副部长,现在弟弟在市委统战部。
同乡会还讲了话,现在退休了。”
三点,多数人回了家。
几个热闹坐在一起聊天,说到王豁牙子傲,撇嘴。
小陈的舞伴气不打一处来,说他缺心眼。
十个数都查不全。
把好好一个舞伴整没了,看见女的就送,嫌女的碍事了,耽误他当老师了,图于新鲜。
越骂越声大,老张头起来走了,老陈也走了。
小陈和舞伴喝了点水,也回家了。
到家他不饿,看手机看到六点,小陈打电话说饭做好了。
凉菜和干豆腐,杂粮饭。
他到了小陈家,一路上谁也没看到。
进门吃了饭,小陈说上午买菜买黄瓜花了四五十块,他觉得很贵。
就从手机里买了大饼干,花了七块钱。
两个人聊着天,还倒了一遍水,他玩起了成语消除。
小陈要练舞,埋怨他不练。
他放下了手机,和小陈练了一会八小节,对抗练习。
然后看了看两个发着白光的大灯,把小陈抱进了卧室里。
天气热了,卧室也不凉了。
他躺着休息时,眼前出现一个小马车,四条腿是并排的,飞快地跑远了。
两个人躺着,没睡着,觉得不太满意。
他起来回家,十一点了。
欣雨的窗户是黑的。
回到家,喝了两杯山楂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