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住在后面东边第二间院子,他都出去很多年了,家里没人。”罗咪奶奶说着。
得到了线索,我怕夜长梦多,嘱咐罗咪奶奶好好休息,快步向外面走去。
刚走到门口,身后传来急促脚步声,罗咪气喘吁吁跑过来,说:“我跟你一起去。”
我点了点头,示意罗咪在前面带路,毕竟她从小在这长大,对附近熟悉的很。
王瘸子的院子,离这边没多远,转过一条小巷就到了。
我盯着对面残破的小院,微微皱着眉,从破损的篱笆,还有沾满灰尘的石墩子来看,这里确实像好久都没人住的样子。
“呀,我想起来了,小时候还来这玩过捉迷藏,这院子确实荒了很多年了。”罗咪恍然说。
我走过去,推开虚掩的木门,院子里丢着一些烂箩筐,有价值的东西,都被左邻右舍顺走了。
对面的屋子,门窗都破了,也没人去修补,屋内黑漆漆的。
我让罗咪拿出手机照亮,向对面的屋子走去,来都来了,不进去看一眼,总有些不甘心。
屋子里面空荡荡的,连桌椅都被搬空了,就剩一张铺满稻草的破木床。
一旁有一个破了边沿的大水缸,灰扑扑的,木盖上落满灰尘。
“那是什么?”我目光一凝,向水缸走了过去。
木盖的边缘,露出一块布片,像是衣服的一角,纯棉的花格布,有些像是睡衣的款式。
我用手指挑开破旧木盖,见到水缸内,丢着一套睡衣,上面隐隐还有血迹。
“啊,那租客当时出门,穿得就是这套睡衣。”罗咪惊呼一声。
我精神一振,功夫不负有心人,没想到还真发现了新线索。
伸出两根手指,从水缸内拈出睡衣,上面沾染着点点血迹,除此以外,没有别的发现。
“我们现在该怎么办?”罗咪急急追问。
我将睡衣丢回水缸,又弯腰把木盖捡起来盖上,站在那低头沉思。
“没别的法子,守株待兔。”我走到一旁,摸出一张黄色符纸,贴在木门后面隐秘位置。
这是传讯符,如果在我们离开后,有人进这间屋子,我会立刻知道。
又在屋内走了一圈,没有别的发现,我招呼罗咪一声,说先离开这里,免得被别人看到,打草惊蛇。
站在院子外面,我扭头打量四周,询问罗咪,哪条能行车的主街,离这边最近。
罗咪伸手指了指,说前行一百米,就有一条环城路。
我转过身,向停车的位置走去,打算把车开到就近位置,就蹲在车里守株待兔。
那王瘸子无亲无故,又离开本地多年,想要抓到对方踪迹,就必须要有耐心。
等上了车,我见罗咪还跟在身后,有些奇怪地说:“你去忙吧,蹲守的事情,用不着两个人。”
罗咪咬了咬嘴唇,说那个王瘸子,有可能是刘旭同伙,若是抓住他,说不定能揭破刘旭真面目。
我见她颇为执着,也不好多说什么,示意她赶紧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