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狼喷雾弄伤了许初河,外面的人可不会放过她,不用如迷烟布,捂上去把人弄晕,就算她出不去,也没什么危险了。
她只希望这东西真能让人三秒倒!
“还没好吗?”许初河不耐烦的催促,黑暗让他很不适合。
“马上就好……”
涂轻语悄悄接近,看准机会,一巴掌捂上去。
许初河感觉像是湿毛巾啪得呼在脸上,紧接着便是一股刺鼻的气味弥漫开来,比硫酸还难闻。
受惊之下他倒吸了一大口进去,呛得眼泪都快出来,然而常时间生活在危险之中,身体本能的反应不是咳嗽,而是抓住对面的人一个后背摔,反身骑在上面。
涂轻语庆幸这是在床边,而且许初河选择背摔的方向是床上而非地下,饶是如此,巨大的惯冲力还是让她摔得不轻,感觉五脏六腹都移了位,东西也不知掉哪里去了。
许初河摔完就后悔了,他印象里女人都是很娇弱的,经不起折腾,忙去检查身下的涂轻语是否活着。
就在这时,突然一声枪响,打破寂静的夜。
许初河伸出去试探鼻息的手顿住,速度飞快的跳下床,掩藏在门后,同时腰后摸出枪,咔嚓一声上了膛。
此间,砰砰砰又是几声,伴着杂乱的惨叫和脚步急促的上楼声,每一下都像踩在人心尖上。
涂轻语秉住呼吸,暗叹自己真是倒霉,从当初被那两个小弟看上就开始倒霉,他们到底是怎么选中自己的?
在她腹诽这会儿功夫,外面枪声杂乱,听声音应该是守在门外的两个小弟和上来的人在交火。
而后没多久,有人对着门开了两枪,坚固的防盗门裂开一条缝,转眼便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
涂轻语眼睁睁看着穿花裤子黑衬衫的男人举枪而入,人未进门,便被许初河一枪爆头,霎时鲜血飞溅。
有些不可避免的挂在许初河脸上,他不在意的抬手一抹,上膛欲再开枪的时候,枪突然卡了壳。
就在这空当,一颗子弹打进门内,临头飞过……
涂轻语的心顿时提了起来,感觉头发根根竖立,那感觉非经历不能懂。
她作势一滚从床到地,藏到床下面,再抬头观看战况时,便见那厢许初河已经夺了第二个进来的男人手上的枪,一个过肩摔将男人摔到了涂轻语这边。
未等许初河回身再补一枪,外面的人蜂拥而上,许初河忙着对付,无瑕顾忌身后的男人。
那男人缓了缓,便爬起来去够花衬衫手上的枪。
涂轻语心叫不好,胳膊伸出去,一把扯掉了男人的鞋,用手挠他的脚心,她同时看到不知从哪里滚过来的防狼喷雾,刚刚许初河那下,竟把这东西摔了出去。
男人被骚痒使不上力,几次枪柄都从手上滑脱,气得也顾不上够枪,冲着涂轻语过来。
涂轻语打开防狼喷雾,照着他一通猛喷。
男人很快口吐白沫倒地抽搐,双手像癫痫一样抖个不停。
涂轻语骇然。
还好没用这个对付许初河,这是防狼喷雾吗?这是化学剂吧?
正想着,感觉床上一轻。
许初河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把上楼的人解决了,抱起床垫从窗口扔了下去。
涂轻语赶紧从床下爬出来。
许初河看到她悚然一惊,“你还活着?”
涂轻语想我不光活着,我还救了你一命呢,你个小黑灾星!
她也懒得和许初河废话,探头往下看了眼床垫的位置,手撑窗台跳下去。
许初河惊,我们小白真生猛!
涂轻语其实是有些恐高的,但是生死悠关什么都能克服,她好不容易重生的,可不能再莫明奇妙送死。
两人一前一后跳楼,瘸瘸拐拐的找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