袭老这时回道,“这是铁包金,你应该知道它是什么吧?”
阮琉璃背过药书,当然知道,她点了点头。
袭老随后又道,“你若再错,便是两鞭戒尺,若再错,就是四鞭、八鞭、十六鞭,明白了吗?”
阮琉璃心头一紧,没想到袭老是这样严格。
阮琉璃点头应下,不敢怠慢。
袭老考了阮琉璃整整一个上午,屋子里的草药几乎问了个遍,阮琉璃并未像第一次背书那样表现出色,虽然大部分都答了出来,但也有二世纪味药材没有答对。
再看阮琉璃的双手,手心已经被戒尺抽的起了红肿的一条。
袭老却一点都不心疼,言道,“将丝巾摘下来吧。”
阮琉璃摘下丝巾,手掌在弯曲的时候,疼得她不由呻吟一声。
阮琉璃随后便看到桌上整整齐齐的摆着一排药材,都是刚才阮琉璃答错的。
袭老这时言道,“这些药材,为师命你一日内记下,明日过来拷问,若再错一个,便是十戒尺起,明白吗?”
阮琉璃连连点头,“明白。”
袭老随后便准备起身离开,珍珠这时心疼的说道,“主子的手受了伤,可有药膏?”
按理来说,这点小事对于袭老来说都是皮毛,他怎么可能没有治愈的药膏。可是,袭老却冷冷的回了句,“这是她应有的责罚,犯了错还想求药?真是异想天开!”
阮琉璃赶忙对珍珠道,“珍珠,师傅说的没错,我的确该罚。”
袭老便不再说什么,头也不回的走了。
珍珠见阮琉璃手上被打成那般模样,好生心疼,“主子,您没事吧?”
阮琉璃摇了摇头,“没事。”
“主子还说没事,都打淤血了。这里不是有现成的药材吗?主子看哪种能消肿,涂一点吧。”
“不必了,是我没能将所有药材铭记于心,的确是该罚。”
接下来的时间,阮琉璃把自己没有记住的药材又重新记在脑子里。
二十几味药材,阮琉璃却记了一个下午,生怕明日再出错。
到了第二天,袭老来的时候,考问了阮琉璃,阮琉璃有充足的准备,并未犯错。
袭老满意的点了点头,“很好,如今你以背下医书,药材也能辨认,下一步便是制药,这个等你诞下腹中胎儿之后为师再教你。”
阮琉璃却有些心急,“为什么?离着生产之日还有些时日呢。”
“制药是个很辛苦的过程,再加上你现在有孕在身,还是日后再说。从今天开始,你就住在这里,日日温习药材,没三日就要通读一遍医书,直到牢记于心。”
阮琉璃点头应下,“是。”
袭老随后瞧了一眼阮琉璃隆起的小腹,深叹了口气,“这段日子好好养身子吧,你诞胎儿之日,必定会遭受皮肉之苦。”
阮琉璃轻柔的抚上自己的小腹,她当然知道怀胎九月的辛苦,回道,“我知道,这是每个母亲都要经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