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有料想到,席空却替她回答了:“你的意思是,可倩跟滕御有感情对吧?”
任蔚然一惊,没有料想到他竟那样轻描淡写地道了出来。她的眉心急急跳跃着,那看着男人的眼睛里面流转出来的光芒可以叫做震惊。
席空有些冷淡地笑了一声,道:“其实那些事情我大概都知道,不过只是……不想去拆穿而已。可倩想做戏,我就陪她了。说到底,她也不过只是我拿来当挡箭牌的一个人而已。我们是在相互利用,懂了吗?”
他竟然是这般恶劣的一个人,任蔚然万万没有想到他会如此作答。她一时呆滞住,定格在原处完全没有反应。
席空见她神色凝重,反倒浅笑道:“怎么,觉得意外吗?对于可倩……我知道她是一个很重情义的人,而且是个不错的女孩子,所以,我不会束缚她,更加不会让她为难。她想做什么是她的事情,我不会干涉。”
“席空,我现在有些怀疑,是不是因为你是如此恶劣的一个人,所以楼可倩纵使跟你谈恋爱,也没有真正爱上你。比起你,滕御待她要好许多,至少,他会为她生气、在乎她的感受。可你,你不然……”任蔚然往后退了半步,看着席空的眼睛里面事了一些讥诮神色:“这个世界是怎么了?难道说是因为上帝看不惯我们了吗?乱点鸳鸯谱了。”
“你会不会太过悲观了?我们这样不过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而已。而且,你这鸳鸯谱是错落的,因为我与可倩只是确定了彼此的男女朋友关系,并没有真正成婚。只要是单身的人都是有自由的。”席空摊了一下手,道:“蔚然,呆会滕御就会过来,我想你陪我做一场戏。只要这事情成功了,我们往后也会成为相互帮助的朋友了,好吗?”
他明显是不安好心。可是……她能说不吗?
任蔚然咬咬牙,冷声道:“什么事?”
席空忽然便往着她的身边跨步过来,伸手便去握住了她的肩膀。在任蔚然有任何反应之前,把她整个人都圈入了自己的怀里。
任蔚然处于错愕中好一阵子,而后在鼻腔中充斥了男人的身上散发出来那淡淡的清新味道后,脑海立即便有了反应,整个人都紧绷了起来。她掌心往着他的胸膛位置狠狠一推欲要离开他的怀抱,可惜……却并不曾成功,反而是那人嘴角一弯,低头便吻上了她的额头。
“席空,你疯了吗,你放开我。”任蔚然双瞳一暗,冷若冰霜的声音从唇瓣间逸了出来:“如果你再不放开,我可要……”
“这里是荒郊野外的,你以为自己能够对我做些什么?”席空悠悠一笑,道:“而且,呆会就算有人来,我也可以说是你勾引我的。你要知道,我在外面的声誉很好,可你却不然。之前你跟皇甫正上了报刊娱乐杂志等封面,又被人宣扬出在美国纽约是交际花的事情,你可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浪**子,没有任何人会相信你所说的话。”
他已经把一切都算计好了的,目的只是想要bi她么?
任蔚然紧咬了牙关,死瞪着男人斥道:“席空,你一句话说出来好了,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很简单,在滕御面前装作与我有暧昧就好了。否则,我就以这样的方式来向他无声表达了。”席空弯起了嘴角,幽幽道:“只要你做到了这一点,我保证之后你都会过得很惬意。”
“你疯了吗?还是你认为我已经疯了会听从你的安排?”任蔚然对这个男人此刻可谓恨不得一脚踹倒他,是以语气也不善,道:“你休想我会那样做,我绝对不会把自己bi到绝境里去了。”
之前因为皇甫正强吻她的照片被刊登到杂志上的事情滕御已经不止一次对她发火,这个时候再与席空有什么暧昧被滕御发现,那个男人不趴了她的皮才怪呢。所以,她绝对不会做那种事情。
席空听着她的话语,一声轻轻叹息,道:“看来,果然还是不出我所料啊!”
他言毕,掌心忽然狠狠一揪任蔚然的肩膀,强行压住了她的腰身,指尖伸了出去捏住她的颚骨,俯下头颅便以唇瓣直接封堵住了任蔚然的嘴角。
任蔚然大惊失色,掌心瞬时握成了拳头狠狠地砸上了席空的胸膛中。
席空完全没有因为她的反抗影响,反而是单臂往着她的腰间狠狠一勒,把她整个人都圈堵住,指尖强行使力一扳,令她的两片唇瓣微微张开,他那灵活的唇舌,便直接往着她的口腔探了进去。
“嗯——”因为他那强行的动作驱使而不得不接受他那灵蛇一般舌尖的挑逗与掠夺,任蔚然感觉自己的脑子被一阵阵的晕眩袭击过来。她倒抽了口冷气,几乎岔了气。只是,因为这样,席空便更加卖力地继续着他的侵占——
任蔚然双腿因为缺痒而整个人都瘫软了下去,身子只能够依随在男人的臂膀中才能够勉强维持自己的身子。她指尖开始揪紧了男人的衣袖,深怕自己会因为对方的忽然松懈而倒地——
直到她感觉到自己几乎窒息,席空的唇瓣方才慢慢地移离了她的嘴角。可这时,任蔚然整个人都已经无力支撑自己的了,只能够完全靠入他的怀里任由他搂抱着自己。他们之间,便变得亲昵无间了!
“疯子……”在一阵深深的呼吸过后,任蔚然终于恢复了些许体力。她放开了扶在男人衣袖上的手,翻转了手背往着唇瓣抹了过去,而后冷冷地盯着男人道:“席空,你这个混蛋——”
“我是混蛋没错,不过在那边看着你的那个……好像也是混蛋吧!”席空皮笑肉不笑地盯着她,嘴角弯出来的弧度甚是愉悦的模样。
听着他的提醒话语,任蔚然不由身子一僵。
她慢慢地转了身,视线往着仿佛有一道冷光胶向自己的那个方位看过去。而后,她发现——
一个男人正处站立在不远的位置,他单掌cha在裤兜里,静静地凝着他们。许是因为夜太黑,彼此之间有点距离,他的神色她看得并不分明。只是,借着街灯那微弱的光芒,她还是能够感觉到那人浑身上下都散发出来凛然的气势。
这人,纵是化成了灰任蔚然都认得,他叫做滕御——
她忙不跌地欲要从席空的怀里退出去,可是却没有成功。皆因那个男人的手臂,此刻正紧紧地箍着她的纤腰,令她完全没有能力动弹,更甭提能够如愿以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