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路引,还有令牌,”袁耀从手下亲卫手中托盘上拿出了几个物件,教给了黄漪。
一个是曾经田丰和沮授离开袁绍军的时候,还带着的一些个通行令,有这个东西,只要不被当场发现,还是能够保一条小命的,起码郡守以下的人那是看不出來的。
另外一个就是夏侯淳手中得到的,曹军的路引,看到这个东西只会把你当成夏侯家的人,在曹军的地盘之上,夏侯家和曹家那就是特权者。
“耀哥儿,”看了袁耀许久,黄漪这才开口了。
“我有些话要和你说,”
“恩。”袁耀疑惑的看着黄漪。等了半天,也沒见黄漪开口。“有话你倒是说啊,”
黄漪却是不愿意当场说,点了一个袁耀手下的亲卫,套在了这个亲卫的耳朵里言语了几句。
“耀哥儿,答应我,等我离开了淮南,你再问你这个亲卫,我想对你说的话,”黄漪笑得很是灿烂,他看着袁耀的眼睛有着一种不舍。
夕阳西下,落日的余光洒在了黄漪的脸庞之上,倒是给他平添了一番光彩。
十里长亭,送君千里终须一别啊,袁耀还真的舍不得黄漪离开,两人不是亲兄弟,都胜过亲兄弟了,袁耀可还依稀记得,当初那个挡在自己面前的黄漪哥哥呢。
“走吧,走吧,”摇了摇头,袁耀把心中的那种强烈的不舍给压下了,黄漪终究要让他出去独当一面的,淮南军只会越來越壮大,袁耀身上的担子只会越來越重,他必须要有人帮助他抗下。
这个人袁耀选择的就是最信任的黄漪了。
有了功劳袁耀才能给黄漪封官加爵,有了官爵,袁耀才能够把重任教给黄漪啊。
“好好照顾好自己,耀哥儿,”黄漪摆了摆手,当即带着手下十余骑兵离开了,走得是那么的诀别。
看着黄漪的背影,袁耀不知道为何,心中仿佛丢了什么东西一般。
眼睛之中黄漪的身影越來越远,从看得到,到看不到,从能看得到背影,到最后消失在地平线之中。
“主公,该回去了,”边上的徐庶提醒着袁耀。
“恩,”袁耀点了点头,不过他却沒有挪动自己的身子,还在驻足观望。
“对了,刚才黄漪将军对你说什么了,那么神神秘秘,”袁耀想起來了,刚才黄漪对着自己的这个亲卫言语了几句,说要等着他黄漪走了,再來告知袁耀。搞德那么神神秘秘的。
“这个,这个,”这个亲卫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该怎么说好了。
“恩。”袁耀疑惑的看着亲卫“怎么了。”
“这个陛下,真的要说嘛,”亲卫的面色很是古怪。“还是让属下告诉陛下一人吧,”
套着耳朵密语。袁耀可沒有被一个男的套着耳朵说话的习惯“让你说,你就说,哪來那么多事呢,”
“好吧,”主公之命不得不从啊。
“陛下,黄漪将军的话是这个,耀哥儿,去你大爷的,”这亲卫学得惟妙惟肖的。
袁耀的脸面顿时就黑了。
边上众人全都是捂着嘴巴,想笑又不敢笑。
“想笑就笑出來吧,别憋着,小心憋死你们,”袁耀沒好气的对着这一众无良的手下说道。
“哈哈,”当真是有什么样子的主公就有什么样子的臣子啊,一个个都哄然大笑了起來。
袁耀摇了摇头,看着那远方黄漪离开的方向“姐夫,要保重啊,”
徐州地界之上,张勋的兵马早早的就踏入了徐州的土地了,徐州上下一片慌乱,为了对付袁耀,想要把袁耀这只鸡杀给那些个猴子看,老曹的本钱可沒少下啊,不但从和袁绍对峙的一线战局调走了兵马,还从徐州之中乐进的手中带走了大批的兵马。
这样一來,整个徐州可谓是空荡荡的一片,这张勋的兵马简直就如同入了无人之地一般。
“将军,前方就是琅邪郡了,”手下自然有人找到了当地的向导,这前方就是徐州的边境琅邪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