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炎貂的耍赖卖萌却无人欣赏,此刻赫连宵已经弯身进了洞,他握紧即墨莲的手,不让娘子离开他手指范围内。
这里虽然看着乌黑暗沉,可进去后才感觉到并不如想象的那般潮湿难以忍受,想到当日也经过一次这种孔洞,那会儿竟然还有蝙蝠夜枭,不过也着实让赫连宵舒服了一把。
想到当日并未吃到娘子,却也闻着了肉香,赫连宵一阵心猿意马,他捏着即墨莲的手稍微用了力,而后成功的听到即墨莲一声惊呼:“宵,是不是前面有什么东西?”
赫连宵并未回答,只是手下更用力了些,而后突然松开手,整个人往前走了一步,身后的即墨莲一阵心慌,就连声音都透着微微颤抖。
“宵?”
正要上前,前面的身影突然回过头来,以漆黑为幕,抱住他家娘子,在即墨莲的惊呼声中,薄唇覆住那双微张的菱唇。
即墨莲直觉自己的心脏如过山车一般,上上下下,一时气愤,她张口便咬,对面的人一声闷哼,许是咬的重了,两人胶着的口中被铁锈味弥漫。
慌忙推拒这身前的人,即墨莲有些后悔,不过仗着黑色,赫连宵不若以往一般容易满足,他双手制住娘子的手腕,嘴上更是用力。
各种让人脸红心跳的声响让后面的赤炎貂疑惑。
吱吱吱,小爪子扒拉着即墨莲的长裙。
他的意思是,怎么不走了?
这碍事的吱吱声让赫连宵皱眉,他红眸冷光一闪,而后赤炎貂直直到底,小脑袋砰的一下撞在墙壁上。
赤炎貂只觉眼前一阵星星闪动,脑后重重一疼,它连吱的力气都没了。
呜呜呜,又在欺负貂了!
那边旖,旎深情,这边凄惨可怜,真真是让见者心疼,闻着流泪啊!
终于满足,赫连宵放开他家娘子,而后气喘吁吁地说道:“娘子可是有些回味这种美好的感觉了?”
“没。”依旧被刚刚的心有余悸而震颤着,即墨莲口气有些冷。
“既然如此,那为夫是不是该更加把劲了。”
说着,赫连宵作势又要欺身过来,却被即墨莲一巴掌捂住了嘴,她此刻觉着嘴巴还肿着,若是让赫连宵尽兴个够,那等会儿即便找到了出口,她也没法出去。
“宵,我完全想起来了,我还很回味,要不等我们回了王府,你在王府凿个洞,没事我们就去回味一下。”即墨莲随口胡诌。
却未料赫连宵还真点头,拉下即墨莲的手,红眸在黑暗中闪着亮晶晶的光,他惊喜道:“娘子,你这办法好,等出去我就传信给未,让他着人现在就挖,恩,里面不能这么暗,也不能脏。”
别的事倒真没见煞王有如此积极的时候,偏偏这些他十分的上心。
“行了,回去再说。”即墨莲阻止赫连宵的天马行空。
赫连宵点头,也是,这种美好的事可不能在如此情况下谈,等出去再说,一定要让未将那洞里镶上夜明珠,还要将墙壁打磨光滑,贴上黑曜石,地上也得铺上绒毯,以免娘子着凉。
如此想着,赫连宵简直就兴奋的不能自已,他恨不得现在就回到王府,亲自监督。
这种愉悦在这小空间内流淌着,即墨莲当然感觉得到,她好笑地问:“宵,你在想什么?”
前方的赫连宵顿了顿,而后说了句:“娘子,你觉着为夫是不是比朝北有情趣的多了?”
对赫连宵来说,这很重要。
“噗,是,宵在我眼里是最有情趣,最贴心,最英俊,还最性,感的人。”这种时候跟赫连宵是完全没道理可讲的,是以,即墨莲尽捡一些让赫连宵脸红的话来说。
果然,煞王害羞了,他嘴巴一闭,拉着即墨莲就走。
两人一前一后,紧紧相靠着前行。
这通道走起来还算平坦,一路行来并无阻碍,狭小的空间内只剩下两人轻微的脚步声,突然,走在后面的即墨莲脚下一顿。
察觉到娘子的停顿,赫连宵疑惑转身:“娘子,怎么了?”
黑暗中即墨莲的神色有些奇怪,她回头,望着空无一人的黑色通道,问了句:“赤炎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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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周末,有点懒了,更的晚了点,么么,么么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