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委屈得像个孩子,
而我,
只是想把最好的给他。
※
夜阑荀伤得很重,若非他有强悍的自愈能力,按理说他这会儿该一动不动躺得死死的了。
雪三千挽起袖子,小心翼翼地擦拭着他带着血丝的脸颊,他脸红红的,带着一点病态,身上的温度也不同于往日的冰凉,而是有些发热。
盘踞在锁骨间的铁链纹路频频闪着红光,是极为鲜艳的血红,衬得本就白皙的肌肤更加瓷白,甚至有些惨白。
病态的红加上病态的惨白,两种极端的组合,配上他羞涩之中带着点自卑的神情,令她心尖微颤,好想…好想欺负他。
狠狠欺负他,索取他的那种。
雪三千暗暗深呼吸一口,都是他的气味,尽管是血味,可她还是会兴奋。
但是她知道他现在很柔弱,她不能做一些越矩的行为。
抬手抚摸着他发烫的脸颊,见他一直看着下方,顺着他的视线而去,当她的视线触及他蛇化的下半身,停留在他肉肉的蛇尾,看到他将摆动的尾尖悄悄蜷缩往身后方藏匿。
她伸手摸上他的尾巴,“很好看。”
骗人。
“夜阑荀”眼底涌出轻微的波动。
心里虽然这么想,可见她轻柔地抚摸着自已的蛇尾,蜷缩起来的尾尖还是忍不住舒展开来,随后悄悄地勾上她的白皙的手腕。
她的手腕纤细柔软,他贪图她的温度,那是一种不一样的热。
暖暖的,很温柔,像是被一层酥软包裹在内,暖流渗入蛇鳞,酥麻的感觉由此蔓延。
不经意间,勾着她的蛇尾忍不住勾得更紧了些,随之可见的,是逐渐泛红的手腕。
那一瞬有些无措,他慌乱地想要松开,害怕被发现,害怕从她的眼里看到畏惧。
一直无时无刻关注着他的雪三千,怎么可能察觉不到他的小心思?
她反手抓上蛇尾,顺着蛇鳞,摸了又摸。
“我喜欢你勾着我,想被你紧紧的缠着。”
她身子前倾,将这句带着潺潺暧昧的话送到他的耳边,灵巧的舌尖探出,勾人得描摹着他尖尖的耳尖,“喜欢我摸你吗?”
“……”
他喉结频滚,呼吸变得更为灼热,别开脸,想要远离,却又舍不得她的触摸。
“喜欢吗?”
“该、该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