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跟他一遭风流后,便断了关系。
如此甚好,反正是一夕贪欢露水,谁也不会知道大姑娘
和司徒大人的风流韵事。
冬雪的这种雀跃一直持续到搬入秋水胡同的第二天晚上
。
当有人入夜轻叩房门,冬雪眼睁睁看着那幽魂不散的司
徒大人穿着一身遮头遮脸的黑披风,恍若无人之境一般,入
了大姑娘的院子。
好在这次司徒晟公务忙,只是在秋水胡同吃了饭,又在
大姑娘的屋子待了一个多时辰就走了。
这次傻眼的可不光是冬雪,从始至终都没曾察觉到的夏
荷也觉得不对劲了。
她小声问冬雪:“你说。。。。。。。司徒大人是不是跟我们姑娘在
屋里交接侍郎府的账目呢?”
冬雪狠狠地一捅夏荷的脑袋:“还真是实心眼的!什么
要命的账,须得熄灯来对?”
夏荷这才终于醒过腔来:“怎么大姑娘跟司徒大人。。。。。。他
们。。。。。。他们。。。。。”
冬雪从自己的手腕上褪下了一只手镯:“喏,拿好了,
可不许说出去!”
夏荷哑然接过镯子:“你这是何意?”
冬雪叹气道:“大姑娘的封口赏,拿着就是了!”
夏荷再次傻了,一时想到了自己的那个傻哥哥夏青云。
怪不得大姑娘不肯应,若是跟相貌堂堂的司徒大人相比
,自己的兄长就是乡下土包子,如何比得?
她又是想不开地问:“可是。。。。。。。大人为何不提亲?偏要这
般偷偷摸摸?”
冬雪觉得夏荷很敢想,有些敬佩地看着她,干脆将手上
另一个封口的镯子也抹下来,给夏荷戴上了,。
等夏荷终于转过了脑筋,却急得一跺脚:“我们大姑娘
那么精明的人,这。。。。。这是有什么把柄攥在了司徒晟的手里
,被他拿捏了?
大姑娘可不是闷声吃亏的人啊,为何要跟他这么不清不
楚?
可转头再看看,在窗前哼着吴侬软语小调,托腮望月,
痴痴甜笑的大姑娘也不像是被人强迫的样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