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极有点起床气,但没怎么对她发过。
白婉棠以前也就没感觉有多恐怖。
而今天,独孤极沉着脸,她一把雪人捧上来,他就把托盘和雪人一起打翻了。
白婉棠惶恐地看着碎裂的雪人,恍惚觉得下一秒被打碎的会是自己。
他阴冷的斥道:“我要的不是这种雪人。”
不是这种是哪种,她以前堆的那些吗?
白婉棠不想再堆那样的雪人。
那些雪人,代表了她把她的秘密剖给他看。
可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她应声去重新堆雪人。
卖东西的摊贩,还有逛街的大人小孩儿,坐在?里看电视的一?人……
未免独孤极怀疑她就是梦里的人,她还堆了许多不同的雪人滥竽充数。
她把这些雪人堆好,已是两个时辰后,独孤极早就去了书房。
她捧着雪人送去书房给他看。
独孤极冷得手指轻颤,但还是将混在诸多雪人里的那些小雪人一一拿出来摸了摸。
他皱眉道:“还有呢?”
“还有什么?”白婉棠一脸不解。
她装的。
她知道还差了两个,她和他。
独孤极让她把雪人放下,命令道:“再去堆。”
白婉棠的手冻得像红萝卜一样,微微打着颤。
“是。”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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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
34。臣服·?
白婉棠在雪地里堆了一天的雪人,还是没堆出独孤极想要的那两个。
她在独孤极临睡前,捧着今天的最后一批雪人到他床边去给他看。
独孤极的目光从雪人上滑过,落在她冻得发紫的手上,心中并没有预想中折磨到她的快意,只有烦躁。
她低眉顺眼地站在那儿,可他总觉得她仍是倔强执拗的。
他不耐烦地让她滚。
他没再说要她堆雪人,白婉棠松了口气,跑出宫殿,扔掉雪人,不断地搓着双手以取暖。
她如今是独孤极近侍,有魔侍过来带她住进魔侍的院子。
那本是外门弟子所住院落,如今被魔族占满。分配给她的,是原本用来放杂物的房间。
但好在她一个人住,不用与魔挤在一起。
回房打热水,把冻僵的手脚泡一泡。一阵细密的麻痒从手脚处蔓延开来。
她估计自己可能要长冻疮了。
第二天果真如此,手脚上都开始异常的红肿发痒。
她询问魔侍有无膏药,反被嘲笑:“你一个修士竟然还长冻疮?你们人修未免太脆弱了。”
“我们魔族不会长冻疮,没药给你擦。你要么自己忍忍,要么等休息了,去山下的镇子上买药。”